LucFy 幽暗城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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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 永存(弗兰迪斯/克兰蒂尔)

* 弗兰迪斯·法雷 / 克兰蒂尔·血刃,出自官方小说战争之潮,被遗忘者船长和血精灵指挥官。

* 是个战争中小人物们的……恋爱故事?


————

克兰蒂尔·血刃开口说道:“可是,大酋长……”


加尔鲁什转身向她走来,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人群中传出一阵愤怒的低语,眼看骚动就要爆发,但是加尔鲁什立即握住了血吼,库卡隆卫士也纷纷拔出利刃与战锤。


“你们的大酋长很仁慈,”加尔鲁什咆哮道,“所以你才得以活命。希望你们明白自己的处境,血精灵!”


     ——战争之潮,第十一章。

 

————

“这太野蛮了……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打了你!”

 

等到参与集会的人都散去以后,弗兰迪斯·法雷立刻冲过去扶住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摇摇晃晃的血精灵。加尔鲁什那一巴掌恐怕用了十成的力气,看来就算是久经训练的圣骑士也不太能扛得住。

 

克兰蒂尔·血刃皱起眉头。虽然她不讨厌这位被遗忘者远征军领袖——实际上到目前为止他们的合作十分愉快。但被当众扇了一巴掌已经够令她耻辱了,再被一个烂的只剩骨头的亡灵关怀简直是火上浇油。“你用不着再强调一遍。”她捂着半边脸说。

 

“好吧、好吧。”弗兰迪斯耸耸肩,明智的没继续说话。加尔鲁什也许是故意选择她这位参与集会的唯一女性作为目标,来达到激怒其他人的目的。不管怎么说,这都毫无风度可言,他想道。大酋长过去根本不会这么做……

 

他们一同向废墟港口走去,刻意选择了一条绕过兽人军营的路。被遗忘者和血精灵都没有在陆地上扎营,他们的战船足够满足军队的需求。

 

尽管脸上已经不再火辣辣的疼了,克兰蒂尔依旧觉得头晕不已,她低声骂了一句,准备用圣光稍微治疗一下。

 

金色的光芒刚在她手上闪烁,弗兰迪斯就迅速躲到一旁。“圣光在上!”他学着联盟士兵的语气说,“你们这些圣骑士用圣光的时候能不能离亡灵远一点?”弗兰迪斯一边说着,一边冲刚才扶着血精灵的那只手使劲吹气,那里本来是青色的皮肤刚被圣光烫出一小片焦黑。

 

克兰蒂尔被这句话逗笑了:“真抱歉,我们圣骑士的训练课程可没教过怎么和亡灵友好相处。”

 

是啊,你们学的都是怎么消灭亡灵,弗兰迪斯在心里嘀咕。等克兰蒂尔治疗完毕,他才再走近问道:“好多了?”

 

“嗯。”血精灵点点头,顺手拢了拢她金色的长发,“我看上去怎么样?”

 

“脸上有一大片淤青。”弗兰迪斯诚实的回答。

 

克兰蒂尔脸上的笑容立刻不见了。“天哪,我不能就这么回去!”

 

她愁眉苦脸的样子让弗兰迪斯差点笑出来。死人的想法和血管里流着鲜血的活人差距太大了——在他看来脸上有块伤疤都没什么大不了,何况他的有些同胞脸上的肉都掉的差不多了,更不用说只是淤血而已。但他多少能理解克兰蒂尔的忧虑,毕竟很多血精灵都是出了名的在乎容貌,而且作为指挥官的她顶着一张很明显被打了的脸也极为不妥。

 

弗兰迪斯在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个装着药膏的瓶子递给克兰蒂尔:“试试这个,我们治疗皮肉伤用的。嗯……亡灵的皮肉没什么再生能力,只能靠这种东西。”

 

克兰蒂尔惊讶地看着弗兰迪斯,随即又怀疑的打量着绿色的膏体,不太确定它能不能用到活人身上。不过为了不伤害这位好心的被遗忘者的感情,她没迟疑多久就接过药膏,用手指从里面挖了些涂到脸上。

 

“你用的太多了,都足够你长出一块新皮了。”

 

“嘿!”她慌张地喊了一声,赶忙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想确认自己的脸没有真的长厚一层。药膏非常有效,她的脸已经一点都不疼了,就是味道十分刺鼻。“……非常感谢,法雷船长。”克兰蒂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客气,血刃指挥官,”弗兰迪斯摆了摆手,语气有点忧郁,“反正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也用不上它。”

 

他想到了刚才召开的那场失败的集会。加尔鲁什依旧让部落所有人按兵不动,并且拒绝任何解释……哪怕他比谁都更清楚联盟早就在组织抵抗力量。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北望城堡废墟的港口。停在最靠前位置的是两艘血精灵战船,它们的桅杆都用最华丽的浮雕装饰着,船侧板均涂成白色,上面是金色和红色的护栏,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整个船体也光彩异常。相比之下,后面几艘被遗忘者战舰就显得十分低调了,暗淡的灰黑色几乎快和夜晚融为一体,旗杆上悬挂着被遗忘者的旗帜。

 

弗兰迪斯看着他们已经在这里停泊了整整四天的舰队,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动。”

 

“真希望大酋长能早点想清楚。”克兰蒂尔小声说,“我不怕死,但我不想看到辛多雷的勇士们因为他愚蠢的命令白白送死。”

 

“我也一样。我的黑暗女士还希望能多保存点海上实力呢,但——”他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哈,现在只能祈祷我们有个好运气了……为了部落,为了希尔瓦娜斯。”

 

“为了辛多雷。”她补上一句。

 

弗兰迪斯与她简单告别后就朝被遗忘者的战船走去了,克兰蒂尔也很快走上甲板。现在她只想在船舱里好好睡一觉,不再去想这个糟透了的夜晚——就算与弗兰迪斯·法雷的同行让它看起来不那么糟糕,那也还是个糟透了的夜晚。

 

————

十天后

 

“我的战士们,我们就快接近联盟的战舰了!”

 

听到法雷船长的喊声,所有被遗忘者船员都为之一振。在停寂这么久之后,他们终于开始对塞拉摩猛攻。然而第七舰队的实力比北望城堡高出好几个档次,密集的火力下很难放下登陆艇,所以目前还只有船载火炮和空军能在作战中发挥作用。

 

在船上严阵以待的战士们早就蠢蠢欲动了,弗兰迪斯也是一样。

 

他眯起绿色的眼睛,目光锁定了最近一艘船上的舵手。只要再接近一点,他就能登上敌船杀个痛快——如果能把那艘船抢过来就更好了。想到这里弗兰迪斯兴奋地握住刀柄,渴望着利刃出鞘后能沾上联盟船员的鲜血。指挥舰队和上阵杀敌各有各的乐趣,他是名船长……也是个战士。

 

但就在他刚拔出刀的时候,海面上传来了部落低沉的号角。“是撤退的信号!”站在桅杆上的亡灵斥候大声说,“我看到‘鲜血与雷霆号’已经调转船头了!”

 

“鲜血与雷霆号”是兽人舰队的旗舰。随着它的后撤,其他舰船也都跟着远离塞拉摩。

 

弗兰迪斯只得下令撤军。他要是还活着的话肯定已经气的血往大脑里涌了——现在撤退和投降没什么区别,他白白损失了一整艘船,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大部分舰船已经驶出联盟的炮击范围,这时他突然发现不远处还有一艘战船在和第七舰队的船只缠斗,血精灵的船,它金红色的船身实在是太显眼了。

 

“它的动力汞在着火……”弗兰迪斯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我们必须把它拖出去,不然它肯定会沉在那里的。”

 

这是个危险的命令。果然,他的大副不满地扬起头:“我们为什么要帮尖耳朵?”

 

“年轻人,这是筹码——被遗忘者救过血精灵的舰船,下次洛瑟玛再想对希尔瓦娜斯的诉求无动于衷的时候就要多想想了。”

 

而且他也愿意帮助这位血精灵指挥官。弗兰迪斯又看了一眼血精灵的旗舰,克兰蒂尔正站在船头,施放圣盾抵御着对面法师的一个个法术。

 

两船刚接好拖拽索,弗兰迪斯就跳上血精灵的战船,同时利索地解决了一个正准备偷袭克兰蒂尔的联盟船员。随着亡灵的加入,联盟舰船终于放弃了追击。他们很快驶出塞拉摩海域,直到此刻,克兰蒂尔才终于松了口气。弗兰迪斯看到她前额的头发几乎都被汗浸湿了,厚重的板甲似乎快要压垮她纤细的身躯。活着的人,他想,会气喘吁吁、会流汗——这些感受早就随着他的死亡被遗忘了。

 

正当他准备返回自己的船时,克兰蒂尔叫住他郑重地说:“辛多雷感谢你们的帮助。”弗兰迪斯注意到她用的是“辛多雷”,不是“克兰蒂尔·血刃”,或者她的哪位长官的名字。

 

于是他回过头,咧嘴向克兰蒂尔展现一个他生前自认为迷人的笑容作为答复。

 

不过他困惑地发现克兰蒂尔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尴尬。“你的嘴角有腐液流下来了。”她出声提醒道。

 

————

塞拉摩覆灭

 

整个进攻塞拉摩的计划都充满戏剧性。他们的围剿戏剧性的失败了,但最后部落还是胜利了,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

 

法力炸弹。弗兰迪斯讽刺的想。

 

血精灵的杰作。他还记得在塞拉摩的天空都被奥术笼罩时那个精灵笑的有多开心,那个叫织歌者还是什么的……谁知到呢,精灵的姓氏总是由那些优美的词语组成的。啊,“血刃”是例外,他突然想到。

 

弗兰迪斯正准备给克兰蒂尔捎个口信。在大酋长和他的库卡隆们在营帐里狂欢庆贺的时候,他的舰队已经默默撤回港口休整——这里和出战前相比空旷了许多,几乎一半的船只在那场战役中都被击沉了,当然,第七舰队也差不多——不过也许在爆炸之后就不是了。海港的空气中丝毫嗅不到胜利的味道,只有像是开战前那般的沉闷。


血精灵的舰船依旧停在最靠外的地方,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艘。他走到船边,看到克兰蒂尔一个人翘着腿坐在货箱上,靴子旁边有好几个空酒瓶。她注意到弗兰迪斯,顺手从木箱里拎出一瓶酒朝他扔了过去。

 

尽管离得很远,他还是很有技巧的稳稳接住酒瓶,没让自己尖利的手骨撞碎它。

 

克兰蒂尔吹了声口哨:“好身手,没浪费了我们船上最好的酒。”

 

“那恐怕还是要浪费了,”弗兰迪斯指指自己暴露在外的破损的喉管,“它们多半都进不了我的胃。”

 

“总比进库卡隆的胃好点。”

 

他们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弗兰迪斯走上船坐到克兰蒂尔旁边,拔掉木塞,直接将酒瓶举到她面前:“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士不该独自喝闷酒的。”

 

克兰蒂尔挑起长长的眉毛,“要是我不知道你一直油嘴滑舌,我也许会非常感动。”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和弗兰迪斯碰了下瓶子,而后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又喝了几轮,弗兰迪斯才压低声音切入正题:“我是来传个信。贝恩和沃金他们邀请我们明晚去剃刀岭好好喝一杯——我猜,大家关于法力炸弹都有很多话想说。”

 

法力炸弹这个词让克兰蒂尔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的确有很多话想说。”她僵硬地点点头。

 

加尔鲁什向他们承诺过一场胜利。他确实给了部落一场胜利,一场不光彩的胜利。他不明白那些最在乎荣誉的兽人为什么会那么高兴。

 

弗兰迪斯沉默地望着远处的天空,那道紫色的光束依旧像白天那样明亮,并且会永远那样明亮……永远宣示着塞拉摩曾经遭受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开始同情塞拉摩的人了,以敌人的身份。

 

一段歌声传进了弗兰迪斯的耳朵,愣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是克兰蒂尔在哼唱。曲调很舒缓,又带了点哀伤的味道,有点像过去在旧城区流行的歌谣——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

 

那时住在暴风城的他曾向往过加入第七舰队,那时对他来说奎尔萨拉斯的精灵仿佛是童话里的事物。现在第七舰队已经折损大半,而一位血精灵正坐在他身边唱着歌。

 

————

剃刀岭旅馆

 

果然如弗兰迪斯所想,对于塞拉摩战役大家想说的太多了。

 

他们本来还很小心谨慎,提防着附近有没有马尔考洛克的耳目,但随着流进肚子里的酒精越来越多,他们就变得口无遮拦了。大家带着不同种族的口音说着“加尔鲁什”、“塞拉摩”、“法力炸弹”、“懦夫”之类的词,克兰蒂尔也跟着巨魔和地精粗声粗气的咒骂着,有些粗俗的字眼弗兰迪斯过去从未想过会在一个血精灵口中听到。

 

尽管酒精对亡灵的影响微乎其微,弗兰迪斯还是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他心中的怨气不比其他任何人少,只不过平时需要顾忌的人太多了,他懂得如何靠嘴皮子解决问题——也许这就是一开始希尔瓦娜斯派他做指挥官的原因——但他更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现在加尔鲁什和库卡隆正在奥格瑞玛开庆功宴呢,没人会管这里有哪个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过他倒是觉得与其在那个钢铁堡垒里跟着兽人欢呼,不如在这个小破酒馆多喝几杯,哪怕它又肮脏又拥挤。

 

到了午夜,旅馆已经乱成一团,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醉酒的人,还有一群人在一旁斗殴,空气中弥漫着全是呕吐物的味道,臭的就连他这个嗅觉退化的基本等于没有的亡灵都能闻到。贝恩和沃金他们早就走了,剩下的人中恐怕他和克兰蒂尔就是拥有最高官职的了,继续待下去没什么意思,于是他摇了摇克兰蒂尔的肩:“走吗?”

 

血精灵打了个酒嗝,跟着站了起来,喝了这么多兽人烈酒后她的脚步有些不稳,但神智看起来还算正常,弗兰迪斯不禁佩服起她的酒量。白日烈阳炙烤下的杜隆塔尔此时已经冷却下来,他们在棕黄色的土地上并排走着,卷着砂石的风吹得两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他想自己永远不会习惯这里干燥又炎热的气候,他一生只来过几次卡利姆多,而这次是最久的一次。奥格瑞玛荒唐的狂欢之后他们就要备战进攻暗夜精灵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幽暗城湿冷的住所,虽然也说不上有多想念。东部王国与卡利姆多毕竟有一个无尽之海那么远……

 

幽暗城离奎尔萨拉斯也很远啊,他想。

 

“能与你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法雷船长。”克兰蒂尔突然说,“我……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和你说。”

 

“这是什么话啊,血刃指挥官。”弗兰迪斯睁大眼睛,“我们在接下来的战役里都要一起合作呢,等真正打一场胜仗再说也不迟。”

 

“我们今天都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我觉得总有一天它们会传到加尔鲁什的耳朵里去——或者更糟糕,传到马尔考洛克耳朵里去。上次集会的时候他满脸写的都是要处决我们,也许仅仅是因为我们对部落还有用,他才迟迟没下手?”

 

这也是弗兰迪斯一直担心的问题。好在他们的官职不小,马尔考洛克真要动手恐怕也得三思。“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担心也没有用,”他安慰道,“这几天尽量远离那些库卡隆就好——说真的,我觉得奥格瑞玛的家伙也不见得欢迎亡灵进城,所以美丽的血刃女士,你愿意明晚和我再到剃刀岭旅馆喝一杯吗?”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道:“不过那儿是我见过的最脏乱的旅馆了,不知道你——”

 

他的话被克兰蒂尔的动作打断了。她紧紧拥抱住亡灵,丝毫不介意他们的装甲蹭在一起,正发出金属刮擦的声响。酒精还是让她变得更冲动了,“乐意之至。”她热切的说。

 

血精灵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缕金色的发丝飘到他眼前。那时弗兰迪斯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再次跳动了似的。


啊,杜隆塔尔也有它美好的地方。

 

————

“这实在太煎熬了。”她说。


“的确。”弗兰迪斯说,“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我们会被逮捕,如果没有被就地处决的话。”


血精灵转过身来做了个再要点酒的手势,然后皱皱眉。“奇怪,格罗斯克不见了。”


“什么?丢下这么一个拥挤的旅馆不管了?他应该多请些人手,而不是就这么丢下口干舌燥的顾客自己溜走。”


他们俩目光相遇,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俩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立刻往门口冲去。


他们几乎就要走出门口了,然而一颗冰霜手榴弹将他们冻在了原地。接着三颗破片手雷完成了任务——剃刀岭旅馆爆炸了。


      ——战争之潮,第二十三章。

 

END

————

我最喜欢书中对他们的描述是他俩看到马尔考洛克进酒馆的时候,弗兰迪斯拉着克兰蒂尔碰杯,克兰蒂尔小声对他说“麻烦来了。”,然后弗兰迪斯用同样轻的声音说“不用担心。”——天哪当时看到这里时觉得法雷真是太帅了!!

话说我是先看的战争罪行后看的战争之潮,战争罪行写他俩的部分只有酒馆爆炸那一幕……就好像我刚喜欢上这俩人他们突然就死了!然后特别伤心……我宁愿他俩战死在战场也不愿意他们是这种死法……后来看战争之潮发现法雷和血刃基本都是一起出场的,也是代表被遗忘者和血精灵的两位指挥官(希尔瓦娜斯和洛瑟玛没参战),但是因为早就知道他们的结局了所以越看越伤心……

然后就想多写写他俩在一块的故事啦!!亡灵小哥和血精灵小姐姐多可爱啊!!(结果一点都不像恋爱故事)话说法雷还在马尔考洛克面前回护血刃,特别有风度 血刃的性格我也特别喜欢,可能因为是能打的圣骑士吧,比较不拘一格,在酒馆喝酒还把靴子翘桌子上2333而且马尔考洛克问她为啥不去奥格瑞玛,她顶了一句“金属过敏”特别好玩ww

本来中间写了一小段海战,后来发现写的什么鬼全删掉了,话说开了船坞以后我对wow里的海上实力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算了,本来感觉都是十六十七世纪的那种船,然后船坞里战列舰啊航母啊这种现代军舰都有,而且战争之潮里的空军就是龙鹰骑士蝙蝠骑士这种war3兵种orz

唉想到他们已经死了还是特别伤感,真希望我没看过结局,那样他们在我心里就是“永存”了……QAQ

 

总之非常感谢能够看到这里!(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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