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Fy 幽暗城二楼

[WOW] 天灾影业 7~10 END（阿尔萨斯/克尔苏加德）

全文1W6字

※前情提要：1~3节；4~6节

※Arthas/Kel'Thuzad

8012年了终于想起来填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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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阿尔萨斯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让他觉得自己应该在医院，但房间里大量令人不快的墨绿色装饰又让他想要推翻这个猜测。

 

“你醒了，”病床右边一个编着白色发辫的人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想起来自己腿上中了一枪，肚子上还被捅了几刀，但低头只能看到那里裹着厚厚的纱布，除此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

 

“好像腿不是我自己的。”他回答。

 

“剂量太多了。”左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阿尔萨斯一跳，这时他才看到病房里还有一个人，他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几笔后才看向阿尔萨斯，“你好，我是希尔盖——那位是诺斯。”最先开口说话的人礼节性地点点头。

 

“我不认识你们。”阿尔萨斯冷淡地回答。

 

“但我们有一位共同的朋友克尔苏加德，”希尔盖继续说，“是他让我们来救你的。”

 

克尔苏加德的名字终于引起了阿尔萨斯的注意，随即他又对他的经纪人并不在此处而感到有些失落。“他人呢？”他尽量以一种不会暴露出自己急切心情的语气问。

 

“学长可是在这里守了两天两夜，你总得让他歇一会。”

 

“……你们也是达拉然大学的？”

 

“唉，我本来不想说的。”希尔盖摆出一副滑稽的表情。

 

“克尔苏加德大人说过，如果他问什么就都告诉他。”诺斯提醒道。

 

“‘大人’，”希尔盖讽刺地重复了一遍，“亲爱的诺斯，我们不用什么都听他的。”

 

“如果不是他我们现在大概就在沦落街头了。”

 

希尔盖做了个双手投降的姿势：“好吧好吧，阿尔萨斯，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无数谜团笼罩在阿尔萨斯心头，但他第一个说出来的却是“讲讲他在达拉然的事。”

 

“啊，真是个好问题，我猜学长自己都不愿意说。”

 

他的确没说过，阿尔萨斯在内心赞同道。克尔苏加德对自己的过去一直闭口不谈，而这加深了他的兴趣。

 

“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嗯——我们过去都是达拉然医学院的研究生，克尔苏加德是其中最顶尖的。他的导师是安东尼达斯院长，年轻的老师都知道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继续留在达拉然的话接过安东尼达斯的职位只是时间问题。”

 

“听起来你们都有个光辉的过去。”

 

诺斯笑得很勉强：“可惜安东尼达斯他们并不这么认为。”

 

“你大概想不到，诺斯是个制造毒药的大师，”希尔盖接过他的话，“而我也致力于研究毒药、微生物、器官改造之类的东西——我知道听起来和‘医’没什么关系，但它们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救人，只是大部分人接受不了而已。顺便一提，你能恢复得这么快也是多亏了它们。”

 

阿尔萨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决定不去思考它到底是怎么被治愈的。

 

“而克尔苏加德专注于研究大脑，”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而兴奋的神情，“‘移植’大脑。”

 

“……移植？”

 

“就算一个人的身体已经衰弱到没救了的地步，只要他还拥有记忆，还具有思维的能力，不就还算是‘活着’吗？如果能把这部分保留下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治好病了吧。可惜他的研究很快就被安东尼达斯叫停了，当然学长并没有放弃，他在偷偷继续进行研究。”

 

“被发现了？”

 

“不，他做事一直很谨慎，不过安东尼达斯大概直接闯进了他的私人住所，看到了他的研究记录。克尔苏加德的研究一直停留在理论层面，他的下一步计划是在两个死刑犯身上进行试验，试着将一个人的大脑内所有东西替换成另个一人。”

 

“然后学长就被挂上了‘反人类’的恶名，实验内容被安东尼达斯公布到了整个医学院，他的实验室也被人放火烧了个空，然后整个医学院开始清查所有‘有悖人伦’的研究，我和诺斯也逃不掉。”

 

莫名地，他觉得自己能猜到克尔苏加德接下来做了什么。

 

“你们现在还在开医院……”他慢慢地说，“看来你们并没有被开除。”

 

“克尔苏加德大人替我们挡下来了，”诺斯轻声说，“他说那些‘不正确’的研究都是他让我们做的，他指导过我们，所以也保存了一些我们的研究资料。”

 

“后来学长被开除了，研究全部被销毁，还上了所有医疗系统的黑名单。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见过他，听说有个地下人士在赞助他继续做研究，只不过等他再次露脸的时候已经是天灾影业的职业经纪人了。当然，我认为学长并没有放弃那些东西，他偶尔还会从我们这里要一点死人，从其他医院可没那么容易搞到。”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诺斯对希尔盖说，一边替阿尔萨斯拆纱布，“我们欠他的人情。”

 

“就算他不帮我们抵罪，下场也不会好多少，只用做个顺水人情就能买通两个人，真是个值得的买卖不是吗。”希尔盖无所谓地回答。

 

阿尔萨斯又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克尔苏加德时的情形。那时他觉得克尔苏加德能看懂自己，他和自己是一类人。或许是因为克尔苏加德和他经历过类似的事……并且比他痛苦得多。

 

————

8、

阿尔萨斯很快出院了。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当然也可能是那间瘟疫风格的医院能让一个只患感冒的人都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喝一杯克尔苏加德泡的咖啡。

 

可惜这些好心情很轻易就能被毁掉。

 

他发现自己的邮箱里躺着一封两天前的、来自耐奥祖的邮件。“让我去诺森德见他？”阿尔萨斯对着手机自言自语，“希望是因为他终于明白自己快死了然后决定把天灾转给我。”

 

公寓里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没有惊扰到房间里盯着屏幕的人。直到克尔苏加德敲键盘的手指停下之后，才注意有细微的脚步声在接近他。

 

“是谁……阿尔萨斯！”克尔苏加德刚掏出枪又收了回去，“该死，我让他们在你醒的时候联系我的……”

 

“好了，我可受够被枪指着的滋味了，除了我还可能是谁。”

 

“我以为是燃烧集团要来找我麻烦……他们可能已经要注意到是我在匿名举报他们的地下产业，那些乱子估计够阿克蒙德忙一阵——不说这个，阿尔萨斯，恢复的怎么样？”

 

他抬了抬腿：“完全痊愈了，你那两个后辈还有点实力。”

 

克尔苏加德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脸上终于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阿尔萨斯发现他双眼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在苍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如果不是那封邮件看起来十万火急，他一定先让克尔苏加德去睡一觉。

 

“你看看这个。”他把邮件内容调出来，移到克尔苏加德眼前。

 

克尔苏加德只看了一眼就皱紧眉头。“……太快了，”他喃喃地说，“……耐奥祖……”

 

“怎么了，很严重？我必须去？”他看向对方，对方却在躲他的眼睛。

 

“你别无选择，耐奥祖还是你名义上的上级。”

 

看来我一定要去诺森德一趟了。

 

“是的，”克尔苏加德点点头，“我去订两张机票——”

 

阿尔萨斯拽住他的手：“两张？不，你不需要去。”

 

“你疯了吗？”克尔苏加德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白痴都知道耐奥祖不安好心。他早就知道我要抢他的位置了吧。”

 

“所以我必须——”

 

“如果我死在那里，”他抬高音量压过克尔苏加德的话，“至少你可以装作这一切和你无关，然后继续活下去。”

 

克尔苏加德也激动起来：“我不能，阿尔萨斯，收起你的英雄主义情节！你不再是那个联盟要求的完美无缺的演员了，你不用再扮演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王子！”

 

“你知道我不再是了，”阿尔萨斯抱住他，“只是我希望你留在这里而已。”

 

克尔苏加德立刻不说话了。

 

“……我知道。”过了很久他才发出一声妥协似的叹息。

 

他刚才还十分僵直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双手也慢慢回抱住阿尔萨斯，还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于是阿尔萨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克尔苏加德，感受到怀中有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或许他也很喜欢被抱着，阿尔萨斯想。其实他本来是想直接亲上去，现在又觉得只是拥抱也不坏。

 

————

9、 

临行之前耐奥祖才通知阿尔萨斯，阿努巴拉克会和他一起前往诺森德。对于这个天灾前电影美术师他一无所知，克尔苏加德却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好几秒钟没说出话。

 

“耐奥祖不可能不知道阿努巴拉克恨他。他毁了阿努巴拉克的一切，现在居然还让他为你带路？”

 

“他还不可能不知道我的野心呢，”阿尔萨斯无所谓地耸耸肩，“你担心过头了。”

 

“你不明白，”克尔苏加德焦躁地原地踱步，“这说明他不认为阿努巴拉克是个威胁，他很自信……不过也许只有阿努巴拉克才知道耐奥祖藏在哪里，冰冠堡垒也是他的作品。”

 

说到最后克尔苏加德又在自说自话了。这是他的毛病，他总是想的太多，阿尔萨斯知道如果他指出这一点的话对方也会指责他的狂妄。然而这并不影响什么，反正他们是天生一对。

 

登机口没什么人，不知道是克尔苏加德还是耐奥祖的操作结果，头等舱也空荡荡的，只有阿尔萨斯旁边的座位有一个人。

 

“阿努巴拉克？”他打量了一遍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和克尔苏加德的描述差不多。

 

对方脸色不善，好像对耐奥祖的仇恨都转嫁到他身上了似的。

 

“你的发色很适合你。”阿努巴拉克盯着他说。

 

“嗯，”阿尔萨斯点点头，“克尔苏加德也这么说。”

 

“他也染过。”

 

“不可能。”这句反驳脱口而出。克尔苏加德平日里是个低调得不能再低调的人，平时跟着他的时候眼镜帽子一样不少，好像他才是那个需要隐瞒身份的当红艺人似的。

 

“他不会告诉你这些，”说到这里是阿努巴拉克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也不会告诉你没他是被迫的。”

 

“什么？”

 

“他刚来天灾的时候跟那里格格不入，天灾都是一群……奇怪的人，他也很奇怪，但不是同一种类型，所以耐奥祖强迫他去改变，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想到克尔苏加德提到耐奥祖的时候诡异的神情，喉咙不舒服的咕哝了一声。“……我还以为耐奥祖很器重他。”

 

“是的，他本想培养克尔苏加德成为他的接班人，但他首先就不适合从演员做起，他把情绪全都藏在心里，而演员需要的是表露情绪。”

 

“所以耐奥祖找到了我？”

 

“所以他找到了你。”阿努巴拉克重复了一遍后就闭上眼睛，示意话题已经结束。

 

————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苔原的机场。诺森德吸引人的是它奇特的自然风光，而没人知道那些冰川之下藏着属于耐奥祖的秘密基地。如果没有阿努巴拉克带路，阿尔萨斯觉得自己恐怕几十年都找不到那里。

 

走着走着阿努巴拉克突然拽着他进了一处密道，而后从墙壁的暗柜里取出把枪交给他。“克尔苏加德让我给你的。”阿努巴拉克解释道。

 

潜台词一定是“杀了耐奥祖”，但克尔苏加德什么都没有告诉他过。阿尔萨斯拿着枪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就将它收进衣服里。

 

在进入耐奥祖所在处之前阿努巴拉克被拦下来了，最后幽长的走廊只剩他一个人。寒冷又昏暗的环境终究很有压迫感，即使他从未畏惧过耐奥祖，这时也感到了一些紧张。

 

耐奥祖的房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冷气室，寒气透过他的大衣钻进皮肤里，只有角落里有几盏灯，在模糊的光线下他能看到四周每隔几米就站着一个人，他们一动不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阿尔萨斯——没有瞳仁，只有眼白的眼睛。

 

他倒吸了一口气。

 

“别在意，他们只是受我控制的傀儡。”

 

耐奥祖“说话”的同时，中央的灯也打开了，这时阿尔萨斯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冷：耐奥祖的身体被冻在一块完整的冰块之中，他几乎分不清这个冰块外面有没有隔着一层玻璃。那具躯体干瘪得像个两百多岁的人，密密麻麻的管线连在周围，延伸到一排机器上。

 

“欢迎，阿尔萨斯，从你加入天灾的那一刻起，我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你叫我来想要做什么？”他谨慎地问。

 

“你不先好奇一下“我是什么”吗？”

 

阿尔萨斯又看了一眼耐奥祖的躯体，匆匆移开目光。“老实说，”他咂了咂嘴，“我不是很感兴趣。”

 

“不过这跟我们之后要谈的话题有不少联系，所以就让我先解释一下吧。如你所见，我的身体大概已经算不上是活着的了，但是我的意识很健康——非常健康，它可以控制这座基地，以及在这里的所有人。”

 

“你这些傀儡都是？”他只好顺着耐奥祖的话问。

 

“都是处在我的绝对意志之下，是的。多亏了燃烧集团的技术，我可以将我的想法植入别人的大脑中。当然，我会变成这幅模样，也是拜燃烧集团所赐。”

 

对于耐奥祖和燃烧集团的恩怨他也不怎么关心。耐奥祖的声音像是电子合成音，它们从房间四面八方的音响里一起响起，不停地折磨他的耳朵。

 

“这样虽然已经很好了，但还不够好。”

 

“所以……”阿尔萨斯眯起眼睛。

 

“我厌恶拐弯抹角的方式，我想你也不喜欢。那么我就直说了，我需要你的身体。”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耐奥祖的目的，但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你想利用克尔苏加德的研究。”他立刻想到。

 

“没错，他很聪明，但只是个天真的学生。如果不是他过于信任安东尼达斯，他的研究也不会暴露了。他不懂如何更好的利用那些技术，但我知道。”

 

阿尔萨斯忽然有点想笑：“你是不是忽视了一点，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地贡献出自己的身体？”

 

“如果我只是要占据你的躯体，你现在就不会还站着和我说话了。我承认一开始我是那么想的，不过现在我很欣赏你，阿尔萨斯，所以我想和你达成一个交易——我们可以成为一个人。借助燃烧集团留下来的技术，我改进了他的研究，你可以拥有我的学识、我的能力，而我也能拥有一具全新的躯体，不用再被困在这里。”

 

“当时克尔苏加德邀请我加入天灾，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音响里发出一连串夹杂着电流音的笑声。“他从来没告诉过你吧，可怜的孩子，”耐奥祖怜悯地说，“我听说你们的关系很好，可惜，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值得你信任的盟友，也不可能再信任任何人了。当时是我赞助了他的研究，即使和安东尼达斯反目成仇之后他还抱着一丝希望，认为我可以理解他、支持他，不过在发现我用他的技术做了什么之后他就想逃走了。”

 

阿尔萨斯听见了自己咬牙的声音。“然后呢？”他问。

 

“然后我控制了他一段时间，干了点见不得人的事，比如杀人……或者别的什么，之后他就彻底听命于我了。不过他的思维太复杂，我没办法长久地控制他，不然会搞垮他的脑子——我还需要他帮我管理天灾。我想他大概一直在恨我，但他已经摆脱不了那些影响了。或许这时候他正希望你能杀了我，然后再代替我的位置操控你呢。”

 

“你说完了吗。”

 

“啊，请原谅我，那段经历可是难得的好回忆。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阿尔萨斯？有了我的帮助，你可以站在更高的地位上，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打败你。”

 

“我的回答是你一点都不了解他。”他说话的同时掏出枪，冲着冰块正中按下扳机。四周的傀儡立刻发难，但他接下来几枪准确地命中了连着管线的机器，他们就很快倒下了。

 

“也一点都不了解我。”他对冒着火花的电线补上一句。

 

在耐奥祖说起克尔苏加德的时候他的确有过一瞬间产生了被背叛的感受，不过他更愿意相信克尔苏加德有自己的想法。可能克尔苏加德只是把选择的权利留给了他，可能他明白自己不会给任何人左右自己的机会。总之，结局已定。

 

这还是阿尔萨斯第一次杀人，即使他在电影里杀过数不清的人。耐奥祖活着的时候就很像个死人了，死了也没什么两样，何况假的死人他见的多了，真的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冲击。

 

不过视觉效果还是不太好。他现在迫切地想见到克尔苏加德，他的脸比耐奥祖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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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之后克尔苏加德履行了承诺——参演阿尔萨斯的下一部电影，即使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完全克服面对镜头时的紧张感。鉴于阿尔萨斯已经是天灾影业绝对的老大，他设计了一个副官一样的角色给克尔苏加德，而克尔苏加德也大大方方地同意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演员表上。

 

不过他本人也没想到这部电影大获成功，现在诅咒神教的论坛上不光有阿尔萨斯的狂热粉，自己也多了一些新粉丝。一开始他们还津津乐道地谈论这个神秘的新演员，后来逐渐有人发现自己就是阿尔萨斯的经纪人，一些阿尔萨斯过去的媒体照片也被翻了出来，他们很快认出克尔苏加德就是一直站在阿尔萨斯身后的那个人。

 

无论是电影中暧昧的互动还是现实里亲密的关系，都成了讨论版中的新焦点。克尔苏加德随便翻了几页，就发现标题带“阿克”的帖子占了一大半，他点开其中一个，看到这个作者分析得居然还挺有理有据。

 

“克尔苏加德！”阿尔萨斯突然喊了他一声，“这是个双人关卡，过来帮我一下。”

 

“知道了，稍等一会。”

 

阿尔萨斯正握着游戏手柄靠在沙发上。克尔苏加德走过去之前最后瞥了帖子的内容一眼，默默用站长权限把整个主题设置成了高亮显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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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两年了！我终于写完了！！！我……我再也不挖坑不填了orz大纲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最后已经搞不懂自己在写什么了……对不起请大家随意看看……都怪7.0（不

想设定一时爽，动笔才发现别说写出一点点故事性了想讲清楚设定都很困难（）

 

NAXX瘟疫区同事组是我写冰冷心脏那篇的时候就很想写的东西233333

 

就像上篇结尾说的，我觉得战役剧情已经是非常圆满的阿克了，所以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也跳不出原作的影响……

但还是永远喜欢阿克！！！前几天在微博刷到那张阿克图就让我爆炸好久了！！赶紧把这篇赶完了避免被第三部编年史打脸

 

总之非常感谢能够看到这里！/鞠躬